然后,拽着苏格兰把侦查术用在了维护家庭和睦上面。

在情人面前如胶似漆。

在妻子面前凶神恶煞。

这副嘴脸川合里野之前也见过很多次。

那些站在新闻报道里面冠冕堂皇的各种议员,有很多都折在奥瑞安歌的手里,她在潜伏的时候也见过这样的面孔。

只是没想到。

原来这种劣根性是不管社会地位如何的,永远都存在与一张张伪善的面具里面、隐藏在人性当中。

“谁让你们来的,不是说了吗我在跟苦主见面!干嘛过来给我添乱?!”男人的咆哮声在无人的角落中放肆。

其中夹杂着小孩低啜地哭声,还有妻子仓惶地解释:“那个……我是想说,你上次说要考一级律师证的费用,我向亲戚们借了很多给你凑齐了,都在这里……”

“怎么只有这么点?”

“不是说,只要三十万日元吗……”

“啪!”沉重地巴掌声打碎了妻子的话,孩子的哭声紧接着歇斯底里。

男人抓着妻子的头发,来回扯动:“三十万够干什么?你这无知的蠢货,我养你和孩子这么不容易。在外面看人脸色、卑躬屈膝的,你竟然连三十万都借了这么久。你以为做律师只需要执照吗?难道不需要基本的应酬打点吗?……”

啪、啪……

紧跟着地还有两声巴掌和女人更大的哭声。

苏格兰的拳头握紧,垂在身边。

市民的哭声,每一声都在往他的神经上捅刀。

法律是冰冷的,但是执法者是有温度的。

这是他对自己立下的誓言,要成为一个会考虑到受害者心情的有温度的执法者。

但是这样的他,却碍于此时此刻卧底身份,必须要……袖手旁边吗?

旁边的人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