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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离步履从容,身姿飘逸挺拔,见着沈暮等候在大门处,冲他点了点头。

沈暮目光复杂的从容离脸上越过,拱手行了一礼。

“国师大人,家父不便出迎,特命我在此等候。”

说完带着国师大人以及银勾铁画一起进了沈府。

容离进门许久没见着沈念念,于是就问一旁的沈暮:“念念呢?”

沈暮脚步一顿,心里腹诽起来:说好的是来看我父亲的呢!

还是开口答道:“妹妹正同长宁郡主在屋子里聊天呢!”

到了正厅,沈母正在等候国师,见国师进来了,丫鬟立马泡茶的泡茶,上点心的上点心。

容离示意银勾将自己带来的礼品拿出来。

银勾极其有脸色的将看病的礼品呈上。

“本王听闻太傅身体抱恙,特来看望。”

沈母命丫头收下,见国师立如芝兰玉树,坐如翠柳挺立,脸上笑容越深,现在瞧这国师真是怎么看怎么满意。

“国师费心了,国师请饮些茶水。”

容离依言坐下。

“无碍,本就是一家人。”

他这话说得在场的众人一愣,沈母本以为国师大人是口误,却见国师依旧喝着自己的茶水,并无觉得此话有何不妥。

她干笑了几声。

“喝茶!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