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念听话的点头,容离将她身上的斗篷拢了拢,又塞了一个暖手炉到她手里,这才命铁画带着太医同她一起回了沈府。
太医到了沈府替沈太傅诊治过后,开了一些跌打损伤,活血化瘀的方子,拿了些名贵的药膏就回去了。
沈念念将容离的话说给父亲听了,沈父,沈母这才放松下来。
沈暮有些气愤:“那二皇子定然是故意打父亲的。”
沈太傅听儿子如此说,虽是趴在床上可还不忘训诫儿子:“竖子无状,怎可非议君主。”
沈暮被父亲训斥憋着气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父亲就是这么一个清正的老顽固。
二皇子虽是君,可观他种种做派,并不是他们应该敬仰的君,再说这天启朝又不止他一个皇子。
可这话沈暮是万万不敢当着他父亲面说的。
明日国师要来探望父亲的事情沈念念自然也提前同父亲说了,父亲母亲神色顿时有些激动起来,立马吩咐下人明日要备下的东西。
末了,沈念念又道,长宁郡主也要来。
沈母疑惑:“长宁郡主昨日不是来过了吗?”
沈念念自然不敢说实话,只好道:“今日回去才听说父亲被仗责的事情,所以才托人给我带口信,明日再来看看父亲。”
沈太傅被二皇子殿下责罚,别人须要避着,这平阳侯府倒是不必,因着长宁郡主嫁给四皇子这事,二皇子近来也尤为不喜平阳侯府的人。
沈念念说完还偷偷看了看兄长的脸色,见提到长宁郡主他神色并无异常,这才松了口气。
翌日,巳时刚到,一辆华贵的马车就停在了沈府大门外,沈太傅身子不适,不能亲自出门迎接,嘱咐儿子亲自在外等候。
国师大人依旧是一身白衣,飘然出尘。
此时街上行人已是很多,见国师大人从马车上下来,都不免多看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