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的。卓钺翻了个身,长叹了一声。这犊子嘴里说出来的果然没有半句好话,咒他倒是一咒一个准儿。

他重生之后战事便接连不断,没心情也没时间想这事儿。但现在才隐约咂摸出不对来,哪怕是前生最紧迫的时候他也从没有如此静如死水过。

所以,这辈子他是咋了?

卓钺长吸了口气,侧身而躺。

别紧张,别紧张……上一次不行不代表下一次不行,现在没兴趣不代表待会儿没兴趣……啊呸,张老黑这犊子滚出我的脑子!

卓钺烦躁地甩甩头,努力将思绪定格在美人儿的身上。

想想美人那雪白的皮肤,嫩滑得如同羊脂牛乳一般,穿芙蓉色的衫子一定很好看——

等一下!

卓钺猛地睁开了眼。

芙蓉色的衫子?

楼下那女子穿的是浅绿色的罗裙啊,芙蓉色的衫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卓钺长吸了口气,再次紧紧闭上了眼睛。

别想别的,就回忆一下那美伎长什么样。记得她长了张椭圆的鹅蛋脸,一双春水目盈盈的,衬着巴掌大的小脸更是可人。她的头发好像是盘着的?不知道把头发放下来会不会更好看。那一头泼墨似的青丝,手指抚过时冰冰凉凉的很舒服,披散在芙蓉色的衫子上时——

我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