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抬头,看见一个陌生的、戴着贝雷帽的大个子工人。
“赫斯顿医生正好有事,您需要什么吗?”
令他没想到的是,工人一张口却是他无比熟悉的声音:“她的信呢?”
“福尔摩斯?”
“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你看见她的信了吗?”歇洛克语气十分急促。
华生绞尽脑汁也只回忆起:“我真没注意,那个信是封死的……”
“该死的,”他低声咒骂,“她出门带枪了吗?”
“她随身携带。”华生立刻回答。
“她又这样……她怎么能……”歇洛克想把帽子摘了狠狠地扔在地上,但是他没有,他深重地喘了几口气,“门口有盯梢的人,听着,华生,这次的事情同你没有分毫关系,但是与我个人却十分有关——我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帮我一些忙?我恐怕你会因此遭遇些危险。”
“当然没有问题。”华生尽管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率先忠诚地肯定。
“太好了,不然我……我不能再面对一次了,”他的声音极低,又很快振作起来,“你还记得莫兰吗?你应当知道他长什么样。”
“我知道。”
歇洛克绕到屏风之后,就像是真正的病人一般,然后他贴在窗户旁边,极其小心地往外看了一眼:“你站到窗前来,华生,你能看见草丛里还有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