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还知道什么叫做一人做事一人当?”
“这不是夫子您教得好吗。”
琉璃腆着脸拍了拍夫子的马屁,然而换来的只有一个白眼和两枚重重的戒尺。一旁的许景澜也无法幸免,亦收获了一枚戒尺。
“举着吧。”
许景澜哀嚎道:“夫子,我怎么也要受罚。”
琉璃亦是哀嚎:“夫子,为什么我是两枚,许景澜是一枚??”
夫子淡淡笑道:“殿下不是要一人做事一人当?有一枚,是沈晏的,你替他受着吧。至于你,往日里也没少让沈晏替你答题吧。”
许景澜与琉璃无言以对,默默举着戒尺走到了庭院中。
暮色时分,残阳斜影。二人举着戒尺,萧瑟又凄凉地站在庭中,偶尔路过几个学生,朝他们投来探究的目光。
“丢人啊……”
许景澜长叹一声,生无可恋道:“我怎么觉得,我没捞着什么好处,还平白挨了一顿打呢。”
琉璃亦是面无表情道:“我挨两顿打我说什么了。”
许景澜抬眸瞧了瞧那两枚厚重的戒尺,皱眉道:“这戒尺怪重的,公主一个人当真扛得下来?要不,让沈兄……”
“不许。”
琉璃举着戒尺,淡定道:“今日之事,不许告诉沈晏。”
许景澜便无言了。
然而事不如人愿,二人正受着罚,碰巧沈绝捧着经卷来寻夫子,与他们撞了个正着。
“……”
四目相对,久久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