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阿勒真也是个心里有成算的,摸了摸骆时行的头说道:“你想要山中的那块地也简单,回头让魏翁帮你写个地契便是,如今的文书都是魏翁在管,不过,就算你是我的义弟,我也是有条件的。”
骆时行心中一紧,抬头看向阿勒真:“义兄尽管吩咐!”
阿勒真的手放在他头上就不愿意下去了,时不时还捏捏小耳朵,亏了那双耳朵不是骆时行的,要不然只怕要亮爪子挠他了。
阿勒真笑眯眯说道:“你用诗来换,一首诗算一年,可以先让魏翁给你写个十年,若是中间写不出诗,那我可是要收回的。”
骆时行听了之后倒是没什么压力,人啊,堕落起来也是很快的。
都抄了一首了也不在意第二首,如果他想,能够写到阿勒真三代之后!
倒是魏思温听了之后吓了一跳,立刻严肃说道:“大令万万不可,诗词一道最重灵气,若是强逼反而不美,日后他写诗就算能写出来怕也是匠气过重,流于下乘。”
魏思温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翻白眼,最怕的就是这些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的半文盲,学了一点,会写两句打油诗就觉得写诗容易。
实际上写诗要看格式要看平仄还要看意境,哪儿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骆时行用词浅显老练,他不知道骆时行是怎么做到的,便当成是这孩子天赋异禀。
将来说不定成就还在其父之上,就算不能做官,凭借着这一份才华也能出人头地,可不能让县令拔苗助长。
阿勒真看向骆时行:“困难?”
骆时行用力点头:“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有的时候写诗作词也是看机缘,更何况写诗其实也看读书积累,我年纪幼小,本是学习阶段,只是如今条件艰苦,无法继续求学,作诗全凭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