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时行想了想说道:“小弟自然是十分愿意的,只不过……我有一个亲生兄长因谋逆之罪被处以极刑,您要是在意……”

这年头的人有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避讳,他不仅仅是兄长没了,还是全家都没了——虽然他坚信骆宾王还活着,但在别人眼里骆宾王已经死了。

所以他还是提前说明白比较好,免得日后有人拿着这件事情做文章挑拨离间。

县令听了之后倒是无所谓:“我是认你为义弟,跟你家人又没关系。”

骆时行眨了眨眼,一时之间有点迷惑。

这年头就算认干亲不也是两家人的事情吗?毕竟若是违法,尤其是犯的事情比较大那种,可能连干亲也会被清算,所以必须两家都同意才行。

骆时行自然是能自己做主的,县令更不用说,整个家族都是他说了算,他要怎么样就怎么样。

既然他无所谓,那就无所谓吧。

骆时行十分上道直接行礼说道:“猞猁狲拜见兄长。”

县令笑着扶起他说道:“结义兄弟是要有仪式的,我这就派人去准备,三日之后你再来我们行礼。”

骆时行倒也不意外,古代比较有仪式感嘛,结义兄弟也是大事,一旦结拜那就是跟亲兄弟一样,慎重一些是应该的。

县令握着骆时行的手说道:“为兄名讳阿勒真,你且记住。”

骆时行乖巧点头,心里却嘀咕,兄长也喊了,结义也定下来了,他的地皮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