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白定了定神,继续说:“这是越道长掉在其他地方的,被家主捡到了。我在家主的房间里见到过。”

她望向越齐云,似乎在寻求肯定,又在寻求庇护。

“从我房里把东西偷出来的人是你吧。”严树这句话,是承认了越齐云的金扣确实被他捡到拿走了。

可是——偷出来?冬白从严树房间里偷的?

“我没动过家主的东西!”冬白矢口否认,“我一个侍女,怎么敢偷拿家主之物。”

她又朝越齐云靠拢了一点,似乎是在怕严树突然出手伤人。

蓝桥听到严树承认是他拿了越齐云的金扣,上前了一步,质问道:“严家主贵为一家之尊,为何要为难一个侍女,若是想娶妻纳妾,正大光明便是。”

严树嗤笑一声:“就她?”

他又看了眼越齐云。

这鄙夷不屑目中无人的态度,更让女修们怒气冲天。可是口说无凭,冬白除了金扣也拿不出别的证据。

岁寒峰女修忍着怒气道:“可否能让我们在严家主书房内找找,看看是否真能找到魔修功法?”

严树没看过她们一眼,还是看着越齐云。

他勾着嘴角,朝越齐云挑了挑眉:“齐云,你想去看看吗?”

越齐云面色淡然,未言一语。

“玉泉派未免也太不知好歹。你们是个什么身份,我严家家主的书房,也是说搜就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