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齐云摇摇头,“师命难违,不可久留。”起身行了一礼,准备要走。
严树想说些什么,正在犹豫要不要开口。
正当时,玉泉的几个女修未叫人通传,直接就进了大厅。冬白瑟瑟发抖跟在她们后面。
再后面跟着吴忧和静照峰的男修士。
蓝桥进门站定,朝严树行了礼,开门见山问道:“请问严家主,三天前的晚上,你在哪里,做了些什么?”
严树虽然看起来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一股书卷气,但除了对着越齐云和吴忧这类修为高深的修士,对其他人的态度还是带着上位者的轻慢无礼。
“蓝道友这是何意?”毕竟是越齐云的同门师妹,不看僧面看佛面,严树还是耐着性子回了一句。
越齐云不动声色退了几步,准备在一旁作壁上观。
岁寒峰女修牵过了冬白,朝严树行了个礼:“严家主,你是否对冬白姑娘意图不轨?”
严树嗤之以鼻,不屑一顾。
他这昂昂不动的态度,让玉泉女修们不禁恼怒,却又碍于严家家主身份,不能太过无礼,只能怒目而视。
看样子是根本没把她们当回事。
冬白颤颤抖抖的走上前来,似乎终于鼓起了勇气,大着胆子提高了一点声音:“我在家主房中看到过那把匕首上的符印。三天前的晚上,我从家主院子里回房的路上,遇到了袭击。有人要对我欲行不轨,在我拼命挣扎的时候,他身上带着的金扣掉出来了。”
严树勾着嘴弯着眉,侧头去看越齐云。
这不是你的东西吗?他没把话说出来,未言之意都清楚明白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