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六个字,足以解释这人这段时间的“躲猫猫行为”。
江徵想通了一切:“所以你为了我醉后的一句话,就把原本拦住的证据都交上去自寻死路?”
盛霁松:“想让你解气是真的,但我没想就这么死。”
“如果有一天真的不想活了,我会选择死在你手里。”
江徵抱住他,有些后怕:“幸好那天的枪哑火了我不想你死。”
“所以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了?”
江徵事后才回过神来,如果真的被认定是叛国的重罪,欧阳宏那种小人怎么可能给盛霁松回去安置财产的时间?他怕是恨不得把盛家的产业吞为己有,再把人羞辱一通后绞死。
那晚盛霁松不仅全须全尾地从皇宫出来,还拥有绝对的人身自由,怎么都不像是个罪人
这些疑问绕在他心头许久,今天终于问了出来。
盛霁松对外人有所隐瞒,只对江徵无所不言。
“陆执墨生日那天在街上追杀我们的人,是欧阳宏派去的,包括机场袭击你们的那一拨。”
“他想要你的命,我就要他的命。”
“所有计划都是三年前就开始部署的,皇室两百年统治积累的根不好挖除。夜北挑起的战争恰好帮了我,欧阳氏战败后元气大伤,大权旁落,我才有机会掌控这里。”
“那日听你酒后吐真言,我确实是心如死灰,觉得一切都没那么重要了,这才豁出去。”
江徵:“酒后说的话不能信,至少我的话不能全信。”
盛霁松:“我知道小徵嘴硬心软,你要真想我死,过去三个月的朝夕相处,你大可以在饮食里下毒,或者趁我入睡一刀割了我的脖子,这些事情,于你而言不算陌生,但你没有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