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做这些是挺熟练,但顾韫这双手,还算干净。”江徵伸出右手,借着月光看了看:“不过那天,家里着火时,我用刀废了纵火者一只手。”
“那日的事情我都知道,齐伯是盛家的老人,他要死守着主宅,我也劝不动,那日起火,我原本是要去救他的,但赶过去时,你已经在那里替我做了所有事。”
“我当时在想,幸好用离婚协议把你从盛家摘出去了,如果起火时你也在房子里,我怕是要当场发疯。”
“可我在你身后摔倒时,也没见你回头看我一眼。”
“我以为不严重。”
江徵恨不得把自己膝盖上的伤疤掀给他看:“我摔了两次,很疼呢!出血了你知不知道?!”
盛霁松摸了摸他的额头,诚恳道:“下次不敢了。”
江徵暂时饶了他,又好奇地问:“你是怎么说服我爸顾教授的?”
“我跟他说了两件事。”
“第一件,绞刑台上的人是我派人挂上去的。”
不提还好,一提江徵就来了兴趣:“那里挂着的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