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诊的医生看出不对,当即把病人转去心理科。
心理疏导才做一半,欧阳宏的人就找上了门。
他们不顾沈乐的身体状况,用审讯室里常用的逼问手段,从他嘴里撬出了江徵的名字。
“沈乐醒来后只说了‘江徵’两个字?”盛霁松问跟在身边的医生。
他已经来到了医院。
沈乐的心理医生说:“他受惊过度,只说了这个名字,之后再问不出任何有用信息。”
盛霁松暗暗松了口气,走到沈乐病房门口,医生替他开了门,他进去前,叮嘱医生:“半个小时内不要让人来打扰。”
“放心,该支开的人都支开了。”
盛霁松这才走进病房,顺手反锁了房门。
沈乐是醒着的,他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出神发呆,盛霁松关门时特意把声音弄大了些,他注意到,沈乐的肩膀在声音响起时轻轻抖了一下,可见对外界的声响是有反应的。
“沈乐。”盛霁松走到他面前坐下,挡住了窗外的风景,沈乐眸中的光亮暗下来,他垂下眼,有意避开外人的视觉闯入。
“上次你和江徵合影的照片,我让人洗出来了。”盛霁松递过去一张照片:“你要看看吗?”
照片未经允许就闯进了沈乐的视线里,让他想起一个月前在后台看到的江徵,这个刚刚成年的oga,给他的第一观感是热情与阳光,因为他的适时闯入,赵百路在后台的猥亵才没有得逞。
尽管不是第一次被那个人羞辱,但沈乐当时是感激江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