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书刚想看看外面天空,一个披着貂皮大肇的小屁孩蹦了出来,指着她,威风八面道:“这个小奴隶是本王的!”
阳光普照,他们打开城门向商军献降,苏书一马当先走前面,说话的小屁孩指着苏书,他高傲的扬着头,就像悬挂高空的太阳。
商军布旗高举,军队精神抖擞,领头的几个骑在高头大马上,模样年轻,小屁孩是整个军队里最小的。
最左侧,十五六岁的少年将领呵斥小屁孩:“胡闹!父王有言,此次出征不得私收奴隶。”
小屁孩背着手,装得很老成的样子,像个小老头,歪着头,看着中间马匹的白袍少将:“大兄,父王也说过,本王是第一次上战场,若生擒一人,就为本王奴隶。”
白袍少将温文儒雅,他忽而一笑:“子受擒获了吗?分明是他们自己打开城门。”
子受,你受?
苏书面不改色,这是什么怪名字。
猝不及防间,叫子受的小屁孩提起苏书就是一个过肩摔,臂力惊人,眸子灿若繁星,牛逼哄哄看着众人:“本王抓住她,她就是本王奴隶。”
苏书被他反扣着,半跪在地,吃了半嘴巴泥土,一挣扎就痛不欲生,倒是跟在她后面的比津族人出列:“放开我们小祭司!”
子受不信:“她是祭司?”手却逐渐松懈。
对一个部落来说祭祀传承是很重要的,商朝攻打他族,地盘可以占,祭祀传承却会给他们保留,断人传承跟杀人祖宗十八代一样可恨,比灭族更凶残。
苏书的手都快被子受扭断了,她忍着痛,甩甩手臂,朝坐在中间马匹的白袍少将不卑不亢道:“我乃比津祭司,代族人向大商投诚,愿大商接受我等诚意。”
白袍少将笑了笑,温和说:“善,即日起程,跟我等回殷都。”
苏书:“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