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皱了皱眉,赫特福德郡的那些女人只要一闲下来就喜欢到处八卦。
“好孩子,希斯克利夫救了你,我明白你感恩他。但是你也不能被这一件事救蒙蔽了双眼。”
班纳特太太见玛丽执意要出去,难得的放软了语气,想把这个固执的女儿哄回来。
“无论如何,我今天都要去警局一趟。”玛丽深吸了一口气,顶着回来以后被关禁闭的风险,跑了出去。
警局里,希斯克利夫正阴沉着脸坐在玛丽上次坐过的那张椅子上。
他足有六英尺多高,因此那把椅子就显得十分窄小,椅子周围足足站了四个看守,以防他再次暴跳如雷。宾利先生则正尽力向治安官解释着他的朋友不可能杀人。
治安官并不想得罪宾利先生,但是又找不到比希斯克利夫更像凶手的人——他和弗兰克起过冲突,这就有作案动机;弗兰克被□□杀死,而希斯克利夫也恰好有一杆枪;而且周围的邻居都表示,他看上去很危险。
“我当然愿意相信您的朋友是无辜的,但是他并不愿意配合我们。我是说,他只少应该对我们讲实话,而不是为了狡辩而污蔑玛丽小姐的清誉。”
治安官解释,然后他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一样,又继续盘问希斯克利夫,但是语气敷衍。
“先生,你为什么会与弗兰克发生冲突,甚至还开枪射击了他?我不希望再听见,是为了帮助玛丽·班纳特小姐这个借口。”
“这不是一个借口。”玛丽不顾另外两个治安官的阻拦,冲进了审讯室,“希斯克利夫先生的确是为了救我才开枪打伤了那个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