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玛丽的瞳孔微微放大,对希斯克利夫杀人的事情感到难以置信,“妈妈,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您不能这样说,万一是治安官搞错了呢。”
“是的,他当然救过你,但这并不代表他是一个好人。有些人坏事干多了,偶尔也会因为畏惧上帝而做一点好事,不是吗?”
“况且,他有作案动机,还记得吗,他那天用枪打伤了士兵弗兰克。要我说,没准他们以前就是仇人,所以那天他才顺手救了你。”
班纳特太太分析。
“这太荒唐了。”玛丽对母亲这番强词夺理的发言感到很不高兴,“我要去找治安官问清楚。”
“你要去和治安官说什么?”班纳特太太尖细的声音又响起来。
“你要去告诉治安官,希斯克利夫是为了救你才和弗兰克发生冲突吗?难道你认为他会维护你的名声而不把你遇袭的事情说出来,好为自己开脱吗?”
“他有权利说出来。”玛丽争辩,她披上一件薄披风,准备即刻就去警局。
“看在上帝的份上。”班纳特太太脸色发白,她疾步走到玛丽面前,挡住了门。
“现在村子里已经有人讨论你和那个该死的弗兰克的事情了,难道你还要出去让那些女人们指指点点吗?”
“我又没有做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