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有在听。她那独有的像闪着微光倒影着他身影的黑曜石的眼睛似乎在对他进行提问和回答。

杰森见过很多亚洲人，在他生活过的犯罪巷、在他和布鲁斯参加的晚宴、在他上课的教室，他们要不行色匆匆、要不忙于生活，也有对他释放善意的人。

但似乎没有一个人像她那样，没有一个人像安阳一样。

到底像什么样？杰森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感觉，他只知道或许这位女死神不像她的表面表现那样，可每一次的谈话、每一次的游戏、每一次的触碰甚至她救了他，却又告诉他这些都是真的。

这些都告诉他，她是真实的、她是不一样的。

“当你死的时候你在想什么？那是什么感受？”杰森忍不住问道。

“开始想过为什么偏偏是我，但现在我什么也没感觉到。”我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对来我来说死亡很远却有很近，我也曾想过复活想过真实的活着，但就如我跟他讲的那句话一样，看不见的就不会痛，只要忽视了就不会再去想。

“直到现在我依旧觉得我不过是用另外一种方式活着——我还活着，我是个活人。”

“等等，不是你先问我的吗？为什么这么看我？”杰森的脸上写满了对我刚说话的不相信，我瞪大眼睛表示不忿伸手捏住他的鼻子，“我明明说的都是对的，你见过那个死神每天都要加班的？”

“我每天都要写好多文件哎！尤其这几天加班加到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