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说得准,”晏青说,“他住在哪里,我想去见见他。”

约翰报给他地址后问:“现在吗?已经一点过了,需要我送你过去吗?”

虽然他对晏青是否能说动米顿那个白人至上主义者持怀疑态度。

“不用了,我自己去。”晏青起身,把手里的狼扔给约翰,约翰看着晏青轻飘飘抱着的样子错误估计了卢帕斯的体重,差点没抱住把狼摔在地上,“明天早上在警局汇合。”

约翰还没来得及回答,就看见晏青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这是”

“魔法。”卢帕斯吐着舌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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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晏青到达米顿家的别墅门口时,空气中飘荡着的血腥味将他吸引到一辆黑色轿车旁,隔着玻璃,一个男人僵硬地靠在驾驶位上,脑袋歪在一边。

晏青拉开车门,记下了死者的脸,看着死者腰旁鼓出来的一团,慢慢掀开他沾满血的外套,果然发现了一把枪。

他又在衣服内侧的袋子里翻找了一阵,找出一张警察证件。

这个死去的警察的尸体还是温热的,凶手没有离开太久,意识到这一点后晏青立刻把车厢内的一切归位,冲向米顿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