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秋冬的厚衣服把晏青身上的纱布全部遮住,但那些大面积烧伤可不会在一个月内痊愈,瑞德只希望不要再引发炎症。
“你怎么知道?”
“看起来很像他,提前思考后三步棋,缜密细致,看起来平淡无波,却几乎把能走的路都堵死。如果不走这一步,五步之内,他可以将军。”
“我当时想了很久,不过飞机遇到气流,棋盘撒了。”瑞德总在国际象棋上被吉迪恩虐,这次居然有点小庆幸。
“有点可惜。”晏青感慨,“你可以来这里下棋,这里没有气流可以把棋盘掀翻。”
说道这里,瑞德突然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我得回去了,不然赶不上最后一班地铁,抱歉。”
“没关系,快去。”晏青突然又想起,“你要问的案子的事?”
“可能下次吧。”
“好,那就下下次来下棋。”
“好。”
晏青仍然坐在藤椅上,把瑞德的灰色围巾递给它的主人,他的笑让瑞德有一瞬间的愣神。
“再见。”瑞德说。
“晚安。”
瑞德走后,晏青收拾了棋盘,回到三楼的卧室,绕过在房间中央的地毯上搭积木的吉米和杰弗里,站在窗口,遥望瑞德小跑着,身影消失在街角。
“你在看什么?”吉米陪着杰弗里搭积木搭得很无聊,但更不想下去下棋被晏青虐菜。
“一个新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