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们需要保护病人的隐私。”

“这很奇怪,”瑞德看向jj,“如果不通过走廊,就只有窗户一个出口,而奈哲尔的病房在二十一楼。他身上还有伤,不可能自己从窗户爬出去。”

“而且汉姆戴维斯已经被他自己的炸弹炸成碎片了,我不觉得会有人来绑架他。”jj接着说。

“这不合理。”瑞德正小声念叨,jj的手机铃声却响了起来,熟悉的音乐打断了瑞德的思绪,又有案子了,他猜。

这是bau小组的工作常态,一年365天,一天24小时,手机随时开机待命,时刻准备着动身飞往美国各地追捕各种变态杀人犯。

jj拿着手机快速地回应了几句。

“是霍齐?”

“yeah”jj冲瑞德无奈地笑了笑,“新案子,我们得马上赶回匡提科,专机已经等着我们了。案发地不远,就在马里兰州。”

瑞德离开前又看了眼监控屏幕,仍在思考奈哲尔是如何离开的,又该上哪去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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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青正走在第三大街上,他身后东南方可以看见国会大厦的白色圆顶。距离他上一次看见这座建筑已经过去了六十几年,这些白色大理石建筑没什么变化,她四周的街道却早不是晏青记忆里的样子。

大街上流淌过行色匆匆的白领们的脚步,朝阳下,本就没多少的露水快速凝干。晏青打量着款式变化的汽车、全新的led屏和路边商店橱窗里展示的琳琅满目的现代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