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觉得要渡劫还是得回九州大地去,这美洲大陆,总归不是天道全权管辖的地界。
勉强说服自己后,晏青从纳物乾坤中取出丹药,把能治的伤治了,治不了的倒也不在意。
又用法术将身上的病号服变幻成普通衣服——他不清楚这些年美国人的衣服都变成了什么样,就把斯潘塞瑞德的衬衫和针织背心当做模板,只是更换了颜色和花纹。
他抬头,见窗外是一片夜色,却并不茫茫,城市的灯光把天空渲染成紫红色,川流不息的车辆把自己的灯光投射到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夜风轻拂,晏青双手一撑,翻出窗台,借着残余的黑暗从二十一楼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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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做他不见了?”
“我们也不知道,”护士的双手激动地比划着,她又去指监控屏幕,“监控显示他没有离开过病房,但昨天晚上第二次换药时我们就找不到他了,输液管和磁极散了一地。”
jj头疼地看瑞德不断回放医院的监控录像,他们早上赶来医院本来希望拿到奈哲尔的骨龄检测结果,如果他的确未成年,他们或许可以从未成年保护组织得到帮助,却只收到了奈哲尔又一次失踪的消息。
“我们已经报过警了。”护士说。
“嗯”瑞德停下了三倍速重播监控录像的动作,“监控录像没有被篡改的迹象,他没有从病房出来过。你们有病房内的监控记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