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该怎么放生啊?会不会死啊?

他一个飘逸避开前方探头,拐弯开进了一条小道。

这是一条酒吧街的后街,现下时间还早,小路上没什么人。车开了不久就无法继续往前开了,男人停下车,打开车门把景长泽揪了下来。

“只能带你到这里了,后面要靠你自己了。”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看好你。”

男人把景长泽留在墙角处,然后先一步离开。走了几步回头,看到那家伙果然傻兮兮地站在原地不动,长叹了口气。

“本来不想用这个的。”他嘟囔着,去车里翻找出一个小药瓶,摇晃了几下,递给景长泽,“这是□□,脑毒素,可能会让你好转,也可能会让你死得更快,喝不喝看你吧。”

景长泽接过药瓶,大脑里只接受到了“喝”这个字。男人还来不及拦住他,景长泽毫不犹豫地一口干了。

男人:“……你听天由命吧。”

他回身上车,红车轰鸣着倒车退出小道,边退边再次变了个外表。

等开回主路上,已经完全变成了一辆不起眼的银灰色轿车,灰尘扑扑地,看起来主人并不是很爱护这辆车,已经很久没有洗了。

男人回头望了眼小道,没有看到景长泽,嘴角泛起一丝狞笑,跟着车流迅速离开。

这条酒吧后街太过狭窄,以至于被清洁机器人遗漏,石板小路上很是肮脏。

景长泽捂着嘴,跪倒在角落里。

自从喝下那瓶药剂后,他嘴里仿佛燃起了烈焰,灼烧着每一寸肌肤。疼痛直奔向脑部,他大口喘息着,头疼到激起了他的一点神智。

好痛,为什么会这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