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玉棠讥讽开口,“张韶元,你平日在县城里作威作福惯了,怎么今个像个缩头乌龟一样不敢承认?”
若不是张韶元派人砸了甄家铺子,他岂会赶在今日来到铺子里!
张韶元脸色沉下来,手里的折扇一下子合上,“ 我爹派媒婆去甄家提亲,我又亲自去了甄家一趟。只怪你们甄家不识好歹,软的不吃,那我只好来硬的。甄玉棠,你若是识趣,就入了我张家的大门,你还是泰和县县令的儿媳妇,你们甄家的生意还能继续做下去。”
他继续威胁,“你若是不识趣,甄家的生意别想做下去了,隔三差五就会有人把甄家的铺子砸了。你说,到时候你那大伯父会不会主动把你送到我屋里?”
甄玉棠只想把桌子上的算盘砸到张韶元脸上,她攥紧手指,“不巧,倒是要让你失望了,我已经定亲了,张县令身为地方父母官,放任自己的儿子仗势欺人,张韶元,你当真以为自己可以作威作福一辈子吗?”
张韶元不屑的笑了下,“我怎么不知道甄家大小姐定亲了?你的未婚夫又是哪个不中用的男人?甄玉棠,你别这么倔。你不想嫁给我也可以,趁着我还怜香惜玉,你今个陪我一晚上,把我伺候的舒服了,我保证不会再有人打压你们甄家的生意。”
张韶元说着话,就要往甄玉棠身边走,他脚步刚抬起,不料,被人捏着脖子后面的衣领,整个人来不及反应,一下子摔倒在铺子门外。
“砰”的一声,张韶元直直砸在地面上,脑袋狠狠磕着青石路面,他忍不住连连痛呼。
被小厮搀扶着,他勉强爬起来,手里的扇子也不要了,摸着后脑勺,一碰就是钻心的疼。
张韶元脸色阴沉着,欲张口大骂,转身一看,却看到了阮亭。
想起阮亭和宣平侯府的关系,他只得将一肚子的怒火咽了进去,“阮亭,我劝你不要插手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