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心急火燎的大步出去,“ 把府里的小厮都带上,我去看看去。”
出了这样的事情,甄玉棠也坐不住,跟着徐氏后面一起去了铺子。
甄家主要是经营瓷器和布匹生意,县城里那几家生意兴隆的铺子无一幸免,精致的瓷器此刻碎了一地,布匹也被人用剪刀刮出一道道痕迹,就连铺子里当装饰用的盆景、珠帘、书画也被恶意毁坏了。
等徐氏和甄玉棠赶到其中一家铺子时,那些恶人已经离开,只留下一地狼藉。
徐氏气的直喘粗气,脸色青白,“ 这是非要让咱们甄家倒下啊!”
甄玉棠赶忙扶着徐氏坐下,感受到徐氏身子都在发抖,她心里并不好受。
甄玉棠轻吸一口气,平静着情绪,“甄叔,铺子里可有人受伤?”
甄掌柜脸上神情凝重,“小姐,没有人受伤,但这些瓷器、布匹都被损坏了,损失惨重。刚才那些歹人闯进来,不少客人被吓着了,出了这种事情,怕是接下来几日不会再有客人上门了。”
甄掌柜又道:“我刚才让铺子里的伙计去报了官,不知道能不能查到那些人是受何人指使。”
甄玉棠微微皱眉,“甄家在县城也是数一数二的人家,那些人若不是得了授意,不敢做这些事情。他们这般肆无忌惮,必然背后之人能够保住他们。再者,张县令的儿子打压咱们甄家的生意,就是去报官,县衙里那些衙役也不会用心查探。”
她总觉得这件事和张韶元脱不了关系,若非受他指使,泰和县不会有人敢砸甄家的铺子。
徐氏勉强稳住心神,“ 甄家的生意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又出了这一遭事情。就怕有了第一次,还有下一次。张县令不会替咱们住持公道,那些人以后还敢砸咱们家的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