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白家二子已经死了, 怕是会将死因栽赃到我和镇北侯的头上,您未瞧见, 白家人今日如何的嚣张。”谢明意摇了摇头, 叹了一口气。

“宫中还有太后娘娘在呢, 白家的嫡长媳可是太后娘娘的亲侄女,今日京兆府承恩公也去了, 可见裴家和白家亲如一家。您丁忧在家, 如何惹得他们呢?”

“她要捧起裴家, 也要看裴家有没有真材实料。”谢太傅语气沉痛, “白家这种品行,朝堂怕是要不安稳了。”

听在谢明意耳中,她却是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父亲,我曾听师兄还有您说,之前太上皇册太后娘娘为后的时候对裴家只是封以爵位,家族中子弟实际并无得到太多圣眷。”

谢明意此人,本性是吃软不吃硬的,祁朝晖今日在她面前露出几分弱势,裴家三番几次欺人太甚,两事交织在一起,她的心中就像是翻江倒海一般,愈发的不痛快。

她有些焦灼,总觉得会有事情要发生,趁今日谢太傅心生怒火,不妨提前做些举动。

“你说的不错,裴家本就没落,家中出息的后辈寥寥,即便是提拔,也没有什么好苗子。”谢太傅如此回答。

“太上皇直到几月前才开始重用裴家,之前宫中生变,太上皇也是让陛下到锦县那里去,实则是依靠镇北侯府庇佑。可见,太上皇是不觉得裴家足以庇护陛下和太后娘娘的。”谢明意一点一点分析,说出自己的疑虑。

谢太傅眼睛一亮,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

谢明意继续说下去,“太上皇可以说是为陛下荡平了所有阻碍,您说他没有预料到裴家今日的不中用呢?此是女儿第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