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又加了一句,“本侯瞧你也只会做这些。”

谢明意有瞬间的愕然,而后眼睛弯了弯,蛋羹和粥都是方便给崽崽们用的,他在的时候时常喂他们,却没想到记在了心里。

比着以前男人消瘦了不少,面庞愈发显得棱角分明,谢明意便未多说什么,利落地去了膳房做了来。

他深邃的凤眸看着她,明明手臂抓人的时候力道十足,但此时却动也不动,谢明意勾了唇角会意,一勺一勺地喂他。

祁朝晖慢条斯理地用着女子为他做的晚膳,心想味道当真是不错,怪不得蠢儿子恨不得将头趴到碗里去,吃的香喷喷的。

用晚膳又帮着他洗漱,谢明意突然觉得受了伤的男人比两个崽崽还有费力些。

见此刻气氛还好,她凝眉不经意地开口,“侯爷先前说的瑞王世子和琴师是何意?明意只识得一个商初琴师。”

只一句话令神色舒缓的男子骤然冷沉下来,手臂一动抓着她扣在自己身边,“那琴师正是乱党余孽,瑞王的嫡长子。他与瑞王父子不和,瑞王谋逆的时候也不见他的踪影,都以为他是悄无声息地死了,却没想到化名成了劳什子的琴师。”

谢明意眼皮掀了掀,轻声道,“若商初真是瑞王世子,他既然已经和瑞王闹翻,谋逆也未参与,又何必对他紧抓不放呢?依我看他寄情山水痴爱琴艺,并无什么威胁的地方。”

闻言,祁朝晖审视般地打量她,倏而似笑非笑地开口,“安王之前便与瑞王关系不错,这次谋逆背后可也有瑞王余党的影子,除了这位世子还有谁?”

“安王谋逆之时商初人就在锦县,并无不妥之处。”谢明意皱眉,“反而他助我良多,若是心怀不轨,理应对我和嘉安嘉宁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