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埋头注视了良久,无奈的笑了。

“卡拉,你总是这么聪明。”

“跟我讲讲她吧,她也长这个样子吗?”卡拉无意识地用手把玩着桌子上精美的银色仪器。

“一模一样。”邓布利多说,“但是据我对她们有限的了解来说,希德拉·布莱克——你的母亲,远没有贝拉那么疯狂。”

“但她还是成为了一个食死徒。”卡拉紧紧抿着嘴唇。

“卡拉,她或许曾经是一个食死徒,但是我不希望你因此也憎恶你的母亲——那个年代,有很多纯血统的家族都出了不少食死徒,我不想为他们开脱,但是并非每一个食死徒,都是贝拉和小克劳奇这样的穷凶极恶之徒。”

“她是怎么死的?”

“唉,是时候了,我给你看吧。”他轻叹着抚摸着那一把长长的银色胡子。

邓布利多带着卡拉,来到角落里那个浅浅的冥想盆旁边。石盆的边缘雕刻着一圈如尼文,里面漂浮着一滩明亮的银白色物质,美丽又缥缈。

邓布利多将自己那根接骨木魔杖对准太阳穴附近,从里面取出一缕和盆里物质一般无二的银色漂浮物,卡拉知道,这是他的记忆。

卡拉把头伸到盆前,发现这时里面的物质已经变得透明,像是通过一个天花板上的圆形窗户,她仔细打量着十七年前的海斯孤儿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