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啊,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很爱它,怎么明明相爱的一人一/枪,你要拆散他们啊!”

憨憨不嫌事大地继续补充:“同理,还有g的保时捷,g的黑色酷炫大衣,g的堆堆领内搭,万一退休了,g都会哭死的吧。”

这么一说,琴监工简直像有恋/物/癖一样——当然,到底是因为恋/物/癖还是为组织省吃俭用舍不得大手大脚花钱这一点还有待考证。

伏特加心好累。

他真的不想笑,一点都不想笑来着,但是被那个家伙这么一描述,脑子里遏制不住地就有了画面,偏偏那些个画面盘旋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九敏!他敢对上天发誓,他对大哥绝对没有任何不敬的意思!

憋了一肚子气的琴酒咬紧了牙关。

这个憨憨,今天一定要让她尝到子/弹/的味道。

他一手握着手/枪,另一手猛地揪起她的衣领,凑近她,从紧咬的牙齿中吐出一句话:“不知好歹也要有个限度。”

琴酒说话时的呼吸扑在荀榕的脸上,她皱起眉,低了低头,避开他的气息:“琴酒大哥啊,我们有话好好说,和气生财么。”

正低下头去,忽然一道细小的反光在她眼前一闪而过。

她惊讶地睁大眼睛。

刚才琴酒猛然拉近和她的距离,现在她又低了低头,这个距离和低头的姿势正好可以看到他平时一直穿着的高领下的脖颈,一条细细的银色锁骨链,垂着的银吊坠上刻着字。

琴酒见她又低了低头像是在辨认什么一样,猝然一惊。

他一个转身,揪着她的衣领的手猛然将她一推,让她的后脑勺重重地撞在墙上,顺便用脚“砰”一声踹上了休息室的门,将伏特加关在了门外。

一手拿伯/莱/塔对准她的太阳穴,一手摁着她的肩膀将她按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