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不用想,是那个令人闻风色变的酒厂忠实员工琴酒。

想必皮尔森离开的时候,脚步都是发虚的吧,毕竟刚刚才私下里和人聊琴酒的八卦。

“还没完成吗?”琴酒叼着烟,不悦地看着荀榕,对方正专心地在拆解,没看他,这让他心情很差劲,语气比平时更恶劣了一些。

“嗯。”她淡淡地答了一句。

昨天晚上十点刚过就困了睡觉、还跟人唠嗑了一早上的她怎么可能完成kpi?

琴监工,是你来得太早了。

琴酒心头一阵烦躁,把叼在嘴里的烟取了下来,扔在地上,狠狠地用脚踩灭烟头。

然后荀榕回过头,居然赞赏地道:“确实应该熄灭烟头,谢谢配合咯。”

琴酒咬着牙狞笑了两声,一甩衣摆要走,却被她叫住了:“g,别太依赖铁/疙瘩。”

荀榕从座位上站起来,一脸严肃地看着那个一身黑的银发男子。

你这样,以后很难减/刑,探监的机会都没有——这句话她没说出口。

别太依赖/枪,她是在劝他收手,不要杀太多人?

琴酒缓缓走到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插在兜里的手已经摸到了冰冷的伯/莱/塔/枪/身。

不要以为放过你几次就可以永远好运了。

小小的休息室里空气逐渐稀薄,跟在琴酒后面的伏特加忽然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他想往后退,但没胆子在这静得可怕的环境中弄出声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