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日的六点钟过来训练场,完全是因为听说训练场新进了一批德国货哈哈哈哈。”皮尔森摸着他的瓜皮头笑哈哈地道。
荀榕一边拆着手/枪,一边笑道:“可惜这批货还在连夜做手术。”
皮尔森拿着一把p229,没有装子/弹,眯着眼试了试瞄准:“已经出院的那几个能服/役了就行。”
说着,他又看着手上的/枪/欣赏了几遍:“不愧是德国货,结构真的美死了。”
“你知道琴酒是个什么样的人吗?”荀榕忽然问。
皮尔森有点奇怪她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凑到她旁边,小声道:“这我可不敢大声说。”
“g啊,谁都怕他,就算是代号成员,如果是近几年得到代号的,还在底层混的时候,有几个没挨过他的伯/莱/塔?”
荀榕有点惊讶:“你挨过?”
皮尔森不好意思地笑:“嘿嘿,我没有。”毕竟家里是关系户嘛。
“黑麦挨过子/弹吗?”
皮尔森脸色一肃:“黑麦?那个非人哉的狙/击/手?”
荀榕笑:“是的,那个非人哉的狙/击/手。”
好想知道要是现在莱伊在收听“鸭梨四代”实时广播,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皮尔森想了想:“好像还真的挨过g的子/弹,我没记错的话,刚进组织那会儿g怀疑黑麦进组织的目的,给他的右肩来了一记。”
荀榕沉默地把套筒重新装上去,手上的劲儿却大了一点。
正要继续唠嗑,皮尔森却站起身,朝来人的方向鞠了个躬,然后快速地离开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