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藤间智就感冒了,估计是在沙发上睡着的那会儿冻着的。
“哼”,琴酒看了一眼不停打喷嚏的她,把感冒药放在她面前,“今天就别跟着了。”
她点头,目送琴酒出门。
琴酒穿上大衣,随着步伐衣角微动,回头看了一眼,小卷毛看起来特别高兴地朝他挥手。
……这么希望他走?
他折回去,摁住小卷毛,俯下脸亲了一口,转身就走。
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琴酒你完了,你明天就要感冒了。”
琴酒关上门,扯动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保时捷离开了车库。
藤间智已经换下了小孩的衣物,换上当时她恢复时琴酒让伏特加带过来的衣物,吃下偷偷藏起来的白干夹酒心巧克力。
撕裂般的剧痛还未完全消减,她走到门口,戴上从琴酒那里薅来的手套,拿出准备了很久的简易版开锁工具,“咔哒”,门开后迅速闪身出去,然后抬头看了一眼摄像头。
“对不起,黑泽阵”,她对摄像头说道,“但那个邀请一直有效,如果你改变想法了就来找我。”
穿过杂草漫漫的庭院,她从围墙翻了出去。
……
一颗白干酒心巧克力的时效并不长,只有三十分钟左右,她还有很多事要做。
藤间智靠着长年通过佩戴定位器训练出来的认路能力,凭借着记忆中在保时捷中记下的每条路线,迅速离开了这个居民区,在时效快到的时候来到了深水均所在的出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