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胳膊一条腿打上了石膏的藤间智:“……”
……她怎么有不好的预感呢?
波本微笑着坐到病床边,开始他的严刑拷问。
琴酒?
琴酒昨天晚上就来过了。
为什么先告诉琴酒?
救护车上琴酒打电话过来问我有没有到家,顺便就告诉他了。
波本脸上的表情又僵住了。
……他昨天也很想打电话的!他甚至为了等她的电话大半个晚上没睡觉!
“对不起”,他闷闷地道。
“没关系”,她小心翼翼地补充道,“那个,能扶我起来一下吗?”
“诶?”
“我想去一趟厕所……”
安室透的脸微妙地红了,他动作有些笨拙地把她扶起来,让她能把身体的重量靠在他身上。
她一瘸一拐地进去,关上洗手间的门。
他靠在门外,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等她出来,安室透问:“这段时间会有人过来照顾你吗?”
藤间智想了想:“我自己可以料理。”
她回来的事还没告诉小均,再说让一个大男孩来照顾她也不方便,基尔每天有电视台的工作更加不方便。
“让我来,行吗?”安室透声音有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