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排走着。
“这么说来,你居然是跳车……”诸伏景光担心道,“下次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好”,藤间智回答。
诸伏景光在目黑区秘密执行公安的任务,刚好就碰到了她。
他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那种感觉又浮上来,她浑身一麻,把事实隐瞒了下去:“……没有。”
诸伏景光沉默。
她不想说,他也不能追着问,可是心里很介意。
藤间智倒是提起了另一件事,她把她去了警视厅公安部资料室的事告诉了他:“……你有头绪吗,景?”
诸伏景光压低声音:“回去谈。”
酒店房间。
诸伏景光作为曾经的“厨子”,很懂纯麦威士忌现在最需要什么,往她手里塞了一包饼干,才开始谈正事。
藤间智却伸出手:“……景。”
“怎么了?”
“手扎到刺了。”
从高架桥上跳下来时,她特地选了绿化带着陆,免得跳下来落地就被汽车呼飞,但是在绿化带里被灌木划拉到了,手上扎了个刺。
“有工具吗?”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像一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眨巴眨巴眼睛看他。
他心头没来由一跳,心慌意乱地点点头。
她自己取刺也不方便,索性他帮她把手上的刺取出来。
“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