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令人作呕。
“我并不这么觉得,ruler。神爱世人,于是我们遵循他的福音。我们是因他的创伤而获得了痊愈。”
“何必同我浪费时间呢,神父?”普莱娅轻笑,讨论这个问题根本一点意义都没有。
她没打算劝改这位神父的信仰,而作为女神她又不可能信仰别的神明……“特地希望我前来,若是因为这般没有意义的事情,我可不确保我动怒的后果哦?”
“我只是在履行我作为监督者的权益和责任而已——ruler,我们已经知道你是被爱因兹贝伦召唤出的从者。”
“从者?这个词让我感到不快姑且不论,你是想要指责我说被圣杯召唤的说辞是谎言还是想指责我的立场呢?”若是前者,被“小圣杯”召唤自然也算由圣杯召唤,“如果认为我并非公正,那么难道身为监督者的你就称得上公正了么?”
真是有趣。
所谓持秤的“ruler”和号称绝对中立的圣堂教会,都有自己的私心。
“妄想隐瞒我没有用。顺带一提,虽然我知道assass还存在着,我可也没分享给任何人这个消息。”卫宫切嗣可是自己察觉的呢,这么想的女神脸上再度浮现笑意,“既然如此,我们之间就应该各凭本事。”
普莱娅和言峰璃正对视着。
在这次圣杯战争中,导致不公的真正内|幕打量着这位可能导致计划脱节的神明,他隐晦地看了眼一旁的忏悔室,还是吞下了到嘴边的话。
“这就是你找我前来的第二个原因么?”普莱娅撩起了脸颊旁的发丝,没有继续为难这个可怜的神父——让神父同意忏悔室用作祷告以外的用途一定很为难——她缓缓拉开门,再听着门在身后合上,“真没想到你会在这里等我呢,吉尔?”
这个忏悔室,根本已经奢华地不是忏悔室的样子了。
柔软的沙发,桌面上金灿灿的黄金棋子,还有四处摆放的各种上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