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慵懒地晃着手中的酒杯,这般迷惑人心的模样还真是可恨地熟悉。

“这不是最高效的做法吗?教给我耐心等待的人可是你呢——”吉尔伽美什微微向后靠了靠,犹如调情一般地拉长调,“你见到他了吧?”

“你是说□□卢伽尔么?确实。”普莱娅环视一圈,却没有发现其它可以坐下来的地方,“关于这一点,你的确需要给我答案。”

“你又想知道什么呢,普莱娅?更何况,你也欠我一堆答案吧?”他微微正了正身,留出了身边的空档,意味深长地道,“不过,既然是你,让本王好好回答替你解惑也不是不可以哦?”

他肯定是故意的。

确定了这一点的女神推开了桌上的棋盘,索性就坐在了桌沿上:“你总是没放弃想要掌控我的决心呢,吉尔。”

“你不也从来都不乖巧地顺从么。”对普莱娅的动作一点都不意外的吉尔伽美什继续晃动着手中的酒杯,“怎么,现在打算对那家伙尽到一个母亲的职责了么?”

“我真高兴你没用‘爱’来讽刺我。所以呢,那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如你所见,他就是那般可笑至极的蠢货。”听他这般的口吻,倒完全不像是在描述自己的儿子,“妄想用一己之力来挑战本王——还真是不自量力的愚蠢。”

“那也是你教导的问题吧?不过,你应该知道我想询问的并不是这个。”

“我似乎听到了什么大言不惭的话语。怎么,从那次逃离之后,一直都没出现过的你反而现在又想重新指手画脚了么?”说着这样毫不留情的话语,吉尔伽美什脸上居然露出了堪称柔和的笑意,“你也没有思考过他本人是否愿意在千年后接受你的指点呢?”

“我以为,告知他什么事情不能违背,也是我需要承担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