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说是您,小姐。我也没说是宝石。”
“福尔摩斯先生,快请告诉我们那是什么。”厄休拉也拉过椅子坐下,捧着脸,眼睛亮晶晶地捧场道。
“当然是戴纳小姐的同伴,纽特夫人。”福尔摩斯先生好笑地看了一眼厄休拉的表情,继续说。
“现在有一个误区,当我们看到一位死者的喉咙里卡着一块宝石,那必定会先入为主地认为他们是被红宝石噎死的。”
“难道不是吗?”
“气管卡物确实是会让人致死,但不至于一下子三个人都如此不小心。”
“纽特夫人放入咖啡的不是什么宝石,而是毒药,如果小杜班先生您确实认真观察了在场人员的流动情况,那请问,您注意到纽特夫人在什么地方了吗?。”
“呃……”金发少年努力回想。“她,她好像一直在喝酒?”
“准确地说。”艾瑞克总算开口了,自家叔叔的火力太强,各种意义上,不论是拉嫌疑人仇恨还是吸引人听推理过程,都站着闪亮的c位。
“是一直在酒水区坐着,没有移动,就在咖啡师前的吧台上。”
“毒药?每杯都放?在舞会现场?”乔治·波顿没忍住叫了起来,他拧着眉看了一眼一脸不屑表情的安妮·戴纳小姐,然后才转向福尔摩斯先生。
“您不是在开玩笑吗?这样说来我们不是每个人都可能喝到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