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事是怎么联系起来的,出于某种原因……在舞会时,我有仔细观察每一个人的动向。”他坦白道:“我敢确定没有一个人离开了会场。”
“是没有人离开,但有东西送入不是吗?”
“嗯?送进来的东西?”
“大副先生是死于一杯凉咖啡,而那杯咖啡所用的咖啡豆并是什么便宜货,而且比较小众,据我调查船上没几个人会专门点这个喝。这种情况下,每一杯的制作,想必咖啡师都会有记录。”
“而一场非正式的跳舞会就不一样了,食物被送进来,饮料被送进来,她只要选好咖啡品种后,用塞风壶(虹吸壶)就可以一下子热热闹闹地做出好多杯给众人,这和单人点餐后的显眼度完全不一样。”
“没有人会计较那些咖啡是少了一杯还是两杯,反正大部分都会被浪费掉。”
“定时的习惯,替换一样的咖啡。凶手甚至不需要离开舞会现场,只需要利用一下值班咖啡师的懒惰,保证有其中有一杯咖啡被送到大副那边就可以了。”
“等一下,还是有问题。”奥古斯特·杜班小先生再次提问:“她怎么可以确定是哪杯咖啡。”
“她不用确定。”福尔摩斯先生说。“因为她每杯都放了。”
“什么,每杯都放了宝石?她有那么多宝石?”
“你真是在胡扯。”安妮·戴纳讽刺道。“每杯都放宝石,先不说那是多大的动静,会让人注意到,我根本就没靠近过放咖啡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