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拿他没办法,俯身将他横抱起来,轻声淡声责怪,“娇气。”
两人进了客栈里,地上洇湿了一小片深色的水迹。
……
沈风渠在客栈里养了几日,有楚临渊伺候他,他什么也不用动,什么都让少年帮他做。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白净的脚趾踩在被褥上,他在床榻边看附近村民近来离奇死亡的案宗。
赵长老是来偃月寺之后死的,直觉告诉他,来这边应当能找到线索。
有几例记载的是查不出死因,沈风渠顺着看了,大部分都是名声十分不好,人品较差,常作恶的。
他若有所思,回想起来那时候在颛明镇那里,里面的村民也是如此,死的都是平日里与大家积怨的。
说难听点,就是对于很多人来说,该死的人,有人替他们做了,把那些该死的都杀了。
那个凶手,站在自己认为的片面善恶标准上,天平倾向善的一方。
善良的留下来,反之除去。
沈风渠还在思索着,白净的脚被楚临渊握住,薄薄的茧子烙上去有一些痒,楚临渊握着他的脚给他塞回了被子里。
“会着凉。”少年给他塞好,又从旁边拿放好的糕点喂他。
刚从外面买回来的,热乎乎带着香甜的气息,沈风渠张嘴,少年冷白的手指拿了一块儿喂给他。
“好吃。”沈风渠唇齿之间都是糕点的甜味儿,吃了一会儿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他看着少年又去拿糕点,嘴角抽了下,“你刚刚哪只手捏的我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