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临渊指尖顿了一下,不动声色地把手收了回去。
“你……”沈风渠瞪着他,“下次不净手不准喂我了。”
然后抬脚在少年小腹上踹了一下,踹的时候稍微偏了一些,沈风渠愣了一下,随即脸红起来,把脚“咻”一下收了回来。
“自己想办法。”
沈风渠感叹了一句真是年少血气方刚,怎么捏了一下脚,都能……
楚临渊在旁边垂着眼,看着被褥里露出来的羊脂玉一般白净的脚趾,向上又对上那张红唇,气息收敛了,身边一截藤蔓不知道何时冒了出来。
没一会儿,床榻上的人掀开了被子,脸上被捂的布满红晕,冷白的指尖捏紧被沿,朝他瞥了一眼过来。
眼里勾出来万种风情。
……
沈风渠和楚临渊在客栈胡闹了几日,后面身上不疼了,便出发去了偃月寺。
不过他估计无俦和无佑是都不在的,这两人经常四处去游历,一般不在寺庙里待着。
到了偃月寺里,钟声不断回荡,庙里沾着香火气息,沈风渠摸了个空,无俦和无佑都不在寺里。
偃月寺的住持对他道,“无俦已经许多年没有回来了,至于无佑,前些日子出去的,过几日可能会回来,到时你们再过来寻他也不晚。”
沈风渠向住持道了谢,又问道,“赵长老前些时间可曾来过?”
住持道,“赵施主……三个月前来过,早就回去了,他可是出了什么事?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