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柳长泽会不会抓着琼花,借机生事。
御史大夫退无可退,仰头一饮。
生怕受牵连的同僚也拍了拍胸口,以后是不敢乱惹沈少卿了,后台这么硬呢。
而另一个人是胆战心惊的沈是。
他看到了行酒令时,柳长泽接过那杯,未曾被银针验过的琥珀酒……
琼林花一过,柳长泽便退了席,他向来在宴席就是露个脸就走,今日已经算是时间久的了。
而沈是担忧他出事,假借方便一道跟了去,但他走的急,不慎撞了一个绿袍小官,弄的对方满身酒水狼藉,他看着柳长泽消失在园景里,急忙致歉道:“冲撞仁兄了,现有要事,改日必……”
“无碍,沈兄有要事便先去吧。”
沈是蓦然抬头,竟是文通,是了这四品以上的宴席怎么会有绿袍官,也只有天子近臣有这个殊荣了。
沈是躬身谢过,不再客套,也无话客套的离去。
文通看着沈是绕过几个来人,一路飞快穿行,他愣了下,沈是为何又看得见了。
无缘无故的夜盲,又无缘无故的复明。
文通下意识的跟过去,却被身旁狐朋狗友扯住了衣摆。
“文翰林,去哪里?再饮一杯啊!”
“方才扬言喝倒我们的气势呢!”
“莫不是怕说不上飞花令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