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泽招了招手,阿良将一枚侯府令牌递上。
“见此令,如见我本人。”柳长泽拿过,交到了沈是手中:“清流正道你不走,地狱无门偏来投。沈是,我给过你机会的。”
沈是敛眉,我早已不是清白人了。
因他而起的骂名,因他而生的执念,合该他一一抹平。
沈是拱手道:“谢侯爷恩典,沈某必当鞠躬尽瘁,不负侯爷信任之托。”
“我不曾信你,不过是”怕你瞎趟浑水,自寻死路……
柳长泽顿住,扭头就走。
行至远处,阿良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今日翰林院勒着沈少卿腰的人是同科探花文通,平日与榜眼李云赋、付尚书侄子付江交好……”
“你很闲。”柳长泽睨了他一眼。
阿良立马闭口。
“继续说。”
阿良心里翻了个白眼:“文侍讲和付编修时常一同喝酒,探讨治水……”
“谁要听他的事情!我问你孟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