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看不见。
告示栏旁边的柳长泽看着他动若脱兔的步伐,冷哼一声。而后,目光停留在“悬赏”上面的字迹,一掌拍在“告”字上,木板应声轻微晃了晃。
衙外盛意正打着板子,恰巧将这一幕收进眼底的,惊恐的想,我的天,侯爷被老爷气到,打个木牌都没力气了吗?
牢里的三具尸体拖了出来,面容发紫,有呕吐过的痕迹,许县丞拿出一根银针扎入尸体腹部,拔出来时,黑了一片。
“大人,是砒霜。”许县丞说。
沈是问:“什么时候死的?”
顺和说:“未时,大人审后的一个时辰。”
沈是环视了一眼众人,他审时三人的口径像对好了似的,如出一辙。本想先去找找证据,再来威逼利诱,供出真相。没想到对方布局竟如此周密,是谁?
崇明偏僻,传信起码需要三日,而严打私盐又是他临时起意,谁能做到!
无论沈是再不愿意相信,事实也摆在了眼前。
他仰头望了下天,长吸了一口气,不发一言的走去公堂,继续审人。
另有所图也好,误入歧途也罢,他都有责任。
沈是今夜有些心浮气躁,审人时语气恶劣不少。
盛意在一旁看的奇怪,沈老爷还有情绪这么波动的时候,他想起一个东西,问道:“老爷,凤阳楼送来的白果芋泥,现在吃吗?”
沈是眼也不抬的翻着案卷说:“让厨房热一热,送去侯爷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