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旧是那张冷淡的侧脸,景仪当真怀疑这女人想修仙,脱去□□凡胎七情六欲。

他沉默许久,却只敢通过后视镜看她。

孟从雪戴着偌大的墨镜,只露出小半张脸,但也足矣令人心神摇曳。只是美人神色不佳,小脸还有些发白,他一早就看出来了孟从雪精神状态不是太好。

每一次都是这样。

只要她一出国,总是神情恍惚的回来。

景仪既恨她,却也心软的一塌糊涂。

他扭头去一边不看她,心想犯贱也要有个时候,没道理他还得颠颠的热脸贴冷屁股。

孟从雪都快把他气死了,一个招呼不打的跑出国,然后又突然回来,还不告诉他,他停下会议专门去机场接她,结果发现总想撬他墙角的原竹还先他一步。

偏偏他还不能生气。

要不是顾着形象,他真想和原竹打一架!

司机提醒他:“先生,后座有绒毯。”

景仪:“谁管她。”

司机腹诽,现在才开始装不在乎。

刚刚接到消息的时候可是巴不得他直接飞到机场的。

结果孟从雪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她眼帘的先是一条盖在身上的粉红色绒毯,她想也没想的吐槽了一句:“这谁选的,品味真差。”

景仪脸色一黑,粗暴的扯下毯子,对着她命令道:“下车。”

绒毯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尽管车内有暖气,但孟从雪天生体温偏低,怕冷的要命,景仪和她恰好相反,温度一高就浑身不适。

结果现在不仅温度调高了,醒来还发现盖上了绒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