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她是想跑。
“孟从雪,我是你丈夫。”景仪瞪着她。
这女人有没有一点已婚妇女的自觉?!
孟从雪:“但是老公,这年头壁咚太老土了,你不考虑换个姿势吗?”
她指了指他抵在颈侧的手,万分嫌弃的往旁边挪了一小节,刚被她一声老公叫得有些飘飘然的景仪瞬间被打回现实。
他恶从胆边起,俯下身去要亲她。
纤长浓密的眼睫下是一双浅色的眸子,像是化不开的蜜糖,偏偏神情常年冷淡,折损了几分可爱,却愈发的高不可攀。
她的脸颊也白皙娇嫩,触感一定极佳,看着就想让人咬一口。
景仪心猿意马。
千钧一发之际,孟从雪捂着心口:“老公,我好疼。”
景仪:“……哪儿疼?”
“这里疼。”她捂着右边胸膛:“心脏疼。”
“……心脏在左边。”
“原来你知道。”孟从雪睁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他。
景仪默不作声的坐了回去,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
孟从雪还看他:“老公你怎么了。”
“肝疼。” 被你气的。
景仪怀疑自己会英年早逝,难怪总说红颜祸水色相骷髅,古人诚不欺我。
孟从雪哦了一声,一点表示都没有,她墨镜一划,开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