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在这里得罪琴酒是不值得的。

贝尔摩德从口袋里拿出了钱包,扔给了他。

[我在今天碰到了我的天使。]

[然而为了利益,我依旧毫不犹豫地牺牲了他所重视的人。]

她移开视线,不再管对方将要对这个钱包做些什么,沉默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我就是这么一个可悲的女人。]

贝尔摩德苦笑了一声,无尽的疲惫涌上了她的身体,她闭上了眼睛。

车外,琴酒单手检查起了对方递过来的钱包。然而除了里面的照片外怎么看这都是一个非常普通的物件。如果是因为这张照片的话,贝尔摩德这样的女人又为什么会和这个看起来就很容易摧毁的家伙扯上关系,并在他第一次质问时拒绝将其交给他呢?

但只要与组织的叛徒无关,纠结于此不是琴酒的作风。

他将钱包扔下,在半空未落时就朝它开了一枪,子弹瞬间洞穿了皮面,连带着里面的照片也被灼黑。

毁掉了贝尔摩德重视的东西,他将手。枪收起,坐进了副驾驶。

“开车。”他对伏特加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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