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了,我没用力。”两面宿傩有些没好气道。
自从那天他把这家伙性格里的某种东西扭转过来后,他就越来越滑头滑脑的了,比如说不知怎么知道的自己怕他痛,动不动就哼哼唧唧的控诉什么“好痛啊”。
贺沢诚似乎爱上了这种无理取闹被人退让的感觉了。
“道歉,不然我不起来了。”贺沢诚趴在墙上气呼呼道。
“谁叫你跑的,你跑什么?嗯?”两面宿傩故作凶狠地掐他的脸,手上却刻意地放轻了力道。
贺沢诚似乎也感觉到了两面宿傩宠溺的怜惜,他眼睛一转,蹬鼻子上脸道:
“我想跑就跑,你管不着。”
两面宿傩一把抓起他的手举高,把他紧紧压在墙上,感受着贺沢诚如羔羊般怯怯地颤抖起来的身体,低头在他耳边玩味道:
“你最好在我叫你‘主人’的时候也能这么硬气。”
贺沢诚犹在嘴硬,他声音颤抖,湿漉漉的又软软的:
“那你有本事也别用多余的手臂作弊。”
“什么多余,我本来就长四条手臂。”两面宿傩不爽道,“尖叫的也是你,嫌弃的也是你,理全被你占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