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又带着紧张问:“娃儿睡了没?”
陶老二见状,晓得有戏,笑着答:“睡着呢”
馒头也不知道随谁,要么闹着不上床,一上床准是不出半个时辰,便能睡得像头小猪,不要说主屋外头闹,就是提着水破他一床,他也能砸吧嘴,掉个干净的地儿继续睡。
也是这点好,陶老二平常行事顺当。
门前路太久没走,弯弯绕绕几道坎才把养了半年的红薯埋进自家地里。屋子里先是漏出生渭叹和喘息,才跟着泼了滚油似的,脸红烧耳根子的话,一层盖过一层。
待云收雨歇,李氏满身细汗,陶老二爬在人身上,一脸舒坦满足。那副模样让李氏原本想开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算了,还是等那头打算说了再告诉自家男人,免得他这大嘴巴,转明个有给捅得人尽皆知。紧跟着她不由得想,要是林氏往后真跟了老四,那这改怎么叫?
许是想到什么,李氏突兀轻笑出声,闹得陶老二以为自己今日是活好,惹得人好心。
糙汉子一张黑皮,登时红成大马猴屁股。
作者有话要说:李氏:呕吼,以后叫嫂子呢,还是叫弟妹?
林云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