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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这样”那丈夫见自家娘子嘴上说信,眼中却还有疑惑。

于是,又要了下层的玉带糕,让人尝尝分别。

李氏看了始末,登时恍然大悟,他们的行径同这对新婚夫妇又有何区别?

看清脑子里冒出的想法后,李氏整日里如坐针毡,又是惊又是喜欢的。加之酒楼里辛苦活有李全,李氏原就闲,这下无事可干的她,自然而然就成了移动的“巡逻灯”,一身钻缝躲墙的本事,最末真让她看到震撼的一幕。

她见到老四亲了林氏,虽说一触即分,但月明星稀,她又提着一身的精气神,必不可能看走眼。

李氏不知自己是如何回的陶记,只记得离开时,她小心翼翼的捡起了自己掉在地上的“眼珠子”。她怎么都想不到,林氏会与老四有情。

这可不是小事,李氏恍惚了半日,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将此事告诉给黄氏。毕竟林氏眼下已经是地地道道的清白身,不能平白让老四耽误着,真要是互有心意,那就表出个态来。

黄氏那么疼老四,要是她不同意老四与林氏的事,他们也好趁早断了念想,免得以后闹得太僵,连家人都没办法维系。她对林氏很敬重,比起黄氏不逞多让。所以,他们要瞒着,但李氏却想着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李氏本以为这是捅破天的大事,火急火燎的与黄氏商量。或是委婉或是直接的说了一通,她发觉黄氏脸色一平如常,浑身刺扎似的。

“娘,你是什么个想法,露个底也好啊,到底好叫我知道。真要不同意,这坏人我替着您去做”由着她心平气和去说,总好过由黄氏出面,到时候再僵,真就毫无回旋的余地

“犯不上”黄氏却摆了摆手,目光从鞋垫上移开,落在李氏的身上,见她像炸了毛的狮子样,不由得笑道:“有些事,他们有分寸,咱们要是插手,反而适得其反。老四也老大不小了,科考场上都不知走过几回,相看人的本事,咱们还是得信。林氏更不用多说,比你只管要识大体的多了,他们既然有了想法,就由着他们顺其自然便好,我们要是插手,反而碍事”

黄氏的话很明白,翻成通俗的理解就是,你也别皇帝不急太监急,他两的事我早知道了,我也同意了,你也别在这大惊小怪的,掉价。

李氏宛如当头棒喝: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黄氏的房间,脸上的神情可谓是一言难尽。连着馒头喊她好几声都没答应,只管回房关了门,愣是外头馒头将门敲的震天响,她只骂了句“别来烦你老娘,玩你的泥巴去”。

“去就去”馒头弄不懂他娘,小孩子心就拳头大,想不通就不会多想,高高兴兴和泥去了。

晚上,李氏到了安寝的时辰仍旧瞪着一双眼,直勾勾盯着床帷上头的帷幔。床头边的灯也不熄,陶老二洗漱完到床上躺着,见其还是方才的模样,皱了皱眉道:“你怎的?有什么烦心事,睡不着?”

李氏瞥了眼身边的男人,盯着自家男人的长相发呆。近些日子他跟在陶记帮衬,伙食好、力气活轻,那身晒成黝黑的皮养回不少,成了古铜色的模样。

他的眉峰陡峭,一双眼睛有神发着亮。都说面由心生,陶老二的模样一看就能认出来是能踏实过日子的。

陶家几兄弟的模样都不差,许是随了他爹--黄氏是柔美的长相,虽说性子粗不可否认。当初媒人找上门的时候,她能相中陶老二,彩礼是一方面,这长相才是让她点头的关键。

陶老二叫自家媳妇看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咧嘴笑道:“你个老婆娘,有话你就说,这么看着,让你看的脚底板都发虚了。馒头在里屋睡着,这个时辰估摸也睡了,你真是要,明个没活,倒也成”

怪别说,李氏常年都在陶记不常回家,他又忙着农活,平常怕吵到里屋的小子,正儿八经同房一年下来屈指可数。

陶老二今年不过而立之年,正是血气方刚着呢。被自家婆娘直勾勾盯着,要是没个反应,那才是不正常。

他麻利褪去衣襟,跟着又褪了裘裤,裹着赤|身的空档,麻溜的撞进李氏被窝里头。李氏没压着被角,猝不及防让精|虫|上脑的男人钻了空子,待反应过来的时候,陶老二已经麻溜的替人解开上衣。

胳膊叫外头一寒,李氏总算回过神来,她也来不及想林氏的事。她看着猴急的男人,登时一瞪眼摁住要作祟的脑袋,笑骂道:“你这一天天也是太闲了,净想着这些有的没的”

“哪还不是你招的?”陶老二喘着气,声音说不出的哑,布满茧子的手灵活的往裙底下钻,李氏叫人这一手,瞬间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