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依旧不让人碰。
五条悟也依旧一天天的喂。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会这样下去,所有人都快忘了一开始五条悟和一只猫杠上不过是因为这只猫不让摸的时候,终于有一天,外面下着小雨,那只猫带着点雨季的湿气跑进来。
抖完了周身的细碎雨滴之后,它浅浅的蹭了一下五条悟的手。
于是五条悟真的摸到那只猫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去喂过。
也是那个时候松代一树才发现,不管他内在再怎么不靠谱再怎么小混蛋,作为神子出生的五条悟还是有一种天生上位者般的掌控欲,他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
而他偏爱凛凛寒宫上摘星揽月,不屑于近水楼台中唾手可得。
松代一树看着他脚下了一圈牛奶留下的水渍,只觉得明明身处温暖舒适的咖啡店之内,却还是有股凛冽的寒意顺着他的脊椎一步一步向上不断攀升,延伸进他的鼻腔,一呼一吸间全是泛着点寒意的血腥味。
压的他舌根发苦,发涩。
这点寒意太甚,把他冻的说话时也要忍不住发颤。
他强压着声线里的那点颤意,口中说出的话几乎是咄咄逼人:“什么时候?在祓除四级咒灵那次?在虎杖死而复生那次?还是虎杖的地下室内?在高专宿舍的阳台上?”
“一开始,”五条悟低头看着他,声音低低的,“一开始我就知道了。”
墨镜已经快要挡不住六眼的凝视了,松代一树只感觉自六眼里蔓延出来的注视正在如同天罗地网一般把他从上至下裹挟个彻彻底底。
他说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