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阿尔弗雷德迅速地反对道,他站了起来,虽然他看起来随时都会摔倒,“我们不会停,我们继续走,我开车。”
“阿尔弗雷德!”
“住口!”阿尔弗雷德几乎是愤怒地回过头来,他瞪视着亚瑟,而后者无奈又恼火地瞪回来。
“我们走吧。”阿尔弗雷德说着,然后想着他们的车走去。
他们的车载电台还在播放着,在几乎空无一人的州际公路上仿佛能发出回声那般,阿尔弗雷德又调了一个台。他跳过了所有的新闻频道选择了乡村音乐。
夜里,阿尔弗雷德醒来,他依旧感到噩梦的余悸,他依旧感到恶心。
他试图安静地转过身,他从车的后座上翻过身来,看见亚瑟睡在他身后靠下的不远处,他不知道英国人是不是为了看紧他才执意睡在那里。阿尔弗雷德屏住了呼吸,这是他头一次看见他的睡颜,他不知道这个人可以显得如此平和。他的脖子显得很苍白,领子里揉进了发丝,阿尔弗雷德仔细地看着。
他伸手向着亚瑟·柯克兰的脖子,他不知道他是不是更应该在这里掐死他。该死的,这个混蛋,他险些就又中了他的诡计。
他们根本就没有在开向堪萨斯。这辆车从来就没有在向着托皮卡前行。
阿尔弗雷德用不带感情的眼地看着他,然后他打开了车门,他爬了出去,从外面把门掩上,亚瑟还在车里睡着,或许他不会那么快就醒。阿尔弗雷德向路的外面跑去,空旷的土地足够隐藏一只兔子。
亚瑟醒来的时候他独自睡在他们的白色福特里,他听不见另一个人的呼吸声了。车门开着,吹得他感到发冷。
他想了想,决定爬上了阿尔弗雷德之前睡的车后座。坐垫还是热的,他在上面缩成一团。他这样呆了几分钟,然后他爬向了驾驶座,转动了钥匙。
他们的福特发出了打火的噪声。